何况警卫也没有阻止家属出门的权利。
一路上,田甜低着头走路,路过邮局根本不敢停留。
她怕阮抗日派人跟着自己,发现她打电话求救后,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一直到了医院,她都无法确定身后是否有人跟随,小心无大过。
她先是发现阮晴真的不在病房,偷偷跑到楼梯间抹泪一场,然后嘴甜的找了一位医生使用电话机。
心中料想就算真有人跟着,也会停在医院外某个角落监视。
军区医院不是想进就能进,需要核实身份。
阮晴住在里面,至少昨天的阮晴住在里面,田甜才能得以进入。
电话接通,传来少女甜腻腻的小嗓音,能夹死个人,“我是阮现现,谁找我?”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声音的田甜一下哭了,声音哽咽的不成句子:“表,表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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