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捂着脑袋惨叫,跌坐在座位上,疼的浑身哆嗦。
“打你一条看门狗,还需要敢不敢?”
我冷笑一声,又抄起一个酒瓶子,瞄准了方海的脑袋。
“不让走?”
“那就再来,这就是我给你表演的节目。”
“你,疯子!”
方海看到悬在头顶上的酒瓶子,眼神中满是恐惧的神色,瑟瑟发抖。
“现在不狂了?”
“我继续给你表演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朝着他的脑袋试砸了两下,偏偏每次都在最后两厘米的位置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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