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她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十分钟后,沈砚秋浑身都出了汗,整个人的皮肤都透着粉红。
“好些了吗?”
我忽然开口。
沈砚秋才如梦初醒道:“好,好些了,谢谢你。”
“不客气。”
我擦了擦手上残余的红花油,睁开眼睛,回到前面开车。
自此回家的一路上,沈砚秋都没有再跟我说过半句话。
到家后,我帮她把行李搬进了柳欢的房间。
她只是匆匆说了声“谢谢”便关上了房门。
我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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