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月?”严光远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中满是不满。
“是的,我刚才也说了,我是真的很喜欢这块玉佩。今天早上我和刘奶奶一起去银行取的这玉佩,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得不行。为此,我还专门找了两个鉴定专家鉴定,他们鉴定的结果,市场价最多也就百来万。但就像你一样,千金难买心头好,最后我还是愿意花差不多两百万买下了这块玉佩。”
“哦,你找专家鉴定了?哪两个?”严光远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陈锋回答道:“一个xx区文物局的刘xx专家,一个是震旦大学的文物教授翟文山。”
说来也巧,严光远刚好认识翟教授。
不过,他并没有当场说出来,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小陈,你既然愿意将这玉佩让给我,就不要让我等上两三个月了,你看一个星期怎么样?”
“抱歉,最少两个月。要不是看在你岁数大的份上,我是不可能让给你的。既然这块玉对老人的身体有好处,我家里也不是没有老人,你说是吧?我也不差这两百万。而我之所以让给你,主要还是你也有意这块玉佩,而且已经给了刘奶奶孙子十万块的定金。另外,我也希望我们达成约定后,你就不要再骚扰刘奶奶和她孙子了。”
“唉,小陈,你可能不知道。你说的刘奶奶其实是我初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里面一直还有她。现在我和她的老伴都已经去世多年了,我身边一个个老朋友也都故去。所以,我才很珍惜现在还在世的老朋友,力所能及地能让他们安享晚年,同时也能经常见到他们,彼此有个伴,这不挺好的吗?你帮我劝劝她,让她搬到我这边的养老院。
你昨天也来我这里看过了,我这边的养老院比她现在那个养老院好太多了。她现在看着身体还算健朗,能自己走,但再过一两年,她不能走了,腿脚不便了。她那边也没专门给她配护工,她一个人怎么照顾好自己?她那个孙子也是个不孝顺的,完全指望不上。”
陈锋的手机开着外放,严老头的这些话在场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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