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进国,摸着你那早被狗啃了的良心问问,你配提‘父亲’两个字?现在又想用这馊透了的‘回城名额’当狗链子拴我?”
她嗤笑一声,“你们也配下棋?顶多是阴沟里抢食的蛆。”
“滚!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林进国咆哮,手指几乎戳到她鼻尖。
“求之不得。”
许知梨笑容灿烂,却无一丝温度,“这蛆窝,我多待一秒都嫌臭。”
张久美瞅准时机,像条滑腻的蛇贴上来,冰凉的手覆上许知梨的手背,假意拍抚。
“小梨啊,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千错万错是你姐姐的错,她性子软,跟棵菟丝花似的。”
她突然抽出手绢用力按眼角,挤出两滴鳄鱼泪。
“这要是下了乡,还不得让人生吞活剥了?你年轻力壮有本事,到哪儿都能扎根。
这工作…就让给你姐姐吧?啊?妈保证,每月给你寄钱,绝不让你在乡下受半点委屈!”
她偷瞄许知梨,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几乎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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