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正焦头烂额地对着一份图纸,看到闯入者,尤其看到是林建国家那个“名声不好”的继女,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许知梨?你干什么!出去!”

        许知梨视若无睹,走到办公桌前,将一沓泛黄的、写满密密麻麻娟秀字迹和精密草图的纸张拍在厂长面前。

        “后勤岗的入职名额,林婉婉是冒名顶替,我才是通过考试的人。这是证据。”

        厂长愣了一下,拿起纸张,起初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轻视。

        但当他目光扫过那些清晰流畅的机械结构草图、对常见设备故障精准独到的分析、甚至还有几处对现有设备提出的、看似大胆却逻辑严密的改进设想时。

        他的眼神变了。

        他抬头,惊疑不定地重新打量眼前这个瘦弱却站得笔直的少女。

        那份笔记里展现出的理解深度和天赋,绝非一个靠关系、甚至靠作弊能得来的水平!

        再对比林婉婉入职时那份磕磕巴巴、错漏百出的答卷…高下立判!

        厂长紧皱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重起来。

        他看着许知梨那双平静得近乎冷酷、却又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第一次感到了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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