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爷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不过。”
他话锋一转,带着浓浓的轻蔑,“就这么一块女表?小打小闹罢了。也配叫‘稀罕货’?也值得让老子亲自过目?”
他下巴微抬,眼神睥睨,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乡下丫头在炫耀一颗玻璃珠。
疤爷伸出手,旁边一个机灵的手下立刻将手表恭敬地递回他手中。
他这次看得更仔细了,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表壳,对着光反复查看表盘和机芯,甚至放到耳边听走时的声音。
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缓慢,充满了挑剔的意味。
“啪嗒!”
疤爷突然毫无征兆地合上表盖,发出一声脆响!这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他随手将手表丢回给许知梨,动作带着一种打发叫花子的轻慢。
“开个价吧。”
他眼皮耷拉着,仿佛对这块表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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