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剧痛的后腰和被捏得生疼的手腕,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下手却比土匪还狠的小姑娘,气得浑身哆嗦。
“误会?!我呸!你他妈这叫胆子小?老子差点被你这一下子送走。腰子都快被你顶穿了,手腕子也差点断了,你这小娘皮下手也太黑了!最毒妇人心。
古人诚不欺我,不行!这事儿没完,你必须给老子个说法。赔钱!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少一个子儿老子跟你没完!”
他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试图用凶悍找回场子。
许知梨心中冷笑,面上却更加惶恐不安,泫然欲泣:“大哥……大哥消消气!是我不对!我……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她咬着下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慢吞吞地从内袋里,实则精神空间,摸出一块手表。
一块样式极其简约经典、却透着一股低调奢华的欧米茄蝶飞腕表。
表盘在微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她一脸肉痛和不舍,万分“艰难”地把表递过去:“大哥……您看这个……成吗?就当给您压压惊,赔个不是……实在对不住您了……”
声音带着哭腔,演技满分。
那壮汉的眼睛瞬间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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