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切,没别的,我只是在等待。”
余切必须面对这个问题了。
在这个中国人的国庆日,略萨的话在他的耳畔想起:“如果你拯救了一个人,却又对她置之不理,你就比撒旦还可恶,因为你把她从一个地狱带入了另一个地狱。”
宫雪至少不是我的姨妈或表妹啊……
但我难道因为可怜一个人,拯救过一个人,就要为这个人负责?
余切对宫雪确实不是爱情,最起码不全是,宫雪和他见面的时候少得可怜。
在沪市制片厂的宿舍写《潜伏》是一段经历,那时候宫雪抱着西瓜来看余切,替他汲钢笔里面的墨水。余切那时候甚至和宫雪的妹妹相处的时间更多,他们很少进入到彼此的生活。
这是宫雪的大毛病:因为她漂亮,所以她喜欢等待。
她拍摄《大桥下面》时,导演就问到这个恋爱问题,宫雪当时已经不算小,居然也不热心自己的未来人生大事。而是流露出类似于超前于时代的坦然:
我只能找我喜欢的,否则宁缺毋滥。
这种性格在宫雪被华人高管追求时表现出来,她宁可饿死也要选择跑路;在她被张鉄林追求时表现出来,她立刻划清界限;在老山前线,许多小战士给宫雪写了爱慕的信,宫雪仍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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