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第一名”略萨在巴黎参加法新社的采访,谈到他年轻时也面临过的“封杀”经历。
“那时候是1963年,我还是个小人物,我写了一本书叫《城市与狗》,触怒了秘鲁当局政府,这本书在全国范围内被定为禁书,甚至威胁要取消我的国籍……我一边写文章骂,一边逃去了西班牙,但如今二十年过去,那已经成为我光辉履历的一部分。”
略萨来巴黎是为了推销他的新书《谁是杀人犯?》,这本书同样批判了军阀政府,但当年他饱受打压,不得不逃去欧洲,而现在他却成了国会议员,还准备参加总统选举。
“那些当年的大人物在哪里?他们要么被枪毙了,要么终生坐牢,而我还在这里,我以后也会活得很好。”
“世界是公道的,只是很多人熬不到那个时候。”
讲到这里,略萨十分感慨:“我相信那些杀不死我们的,会使得我们更加强大。余正在走上这一条道路。”
巴黎作为文学青年的圣地,曾经在六十年代汇集了大量拉美作家;如果不是出了卡门这种人物,使得文学中心短暂的转移到了巴塞罗那,巴黎将会继续维持其文学圣地的地位。
法新社记者也算是博古通今,他们随后议论到聂鲁达、略萨乃至于马尔克斯等等作家……记者忍不住道:“法国曾经到处飘扬着赤旗,我不知道我是因为聂鲁达的新闻,才开始关注他的书籍,还是因为他的书籍,才开始关注他的抱负。”
“虽然现在我的信仰有所改变,但我仍然会被他们的良心所打动。”
略萨点头道:“是的,这正是作家们所需要的。我一直相信作家要深入的介入这个世界,影响到历史,否则不可被称之为大作家!当然了,他们的文学技法首先要很高超。”
“这两者一件事情也不能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