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科发表了大约八千字的长篇论道。
台下的马尔克斯和余切谈到:“哥伦比亚始终是个小地方,无法反抗殖民的西方,也无法彻底清算军阀,因为那也是我们的自己人,只有制造过屠杀案的那些人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因为有这样的共同敌人,我们才成为了哥伦比亚人。”
贝坦库尔也在这。严格来说他仍然是哥国的总统,但他现在已经放手。他说:“曾经我们有一个大哥伦比亚,你在演讲时也提到过。我认为就是因为敌人欺负我们的还不够惨,打压的还不够厉害,所以我们自己崩溃了。大哥伦比亚是自行解体的。”
“我们这里都讲西语,讲葡语,我们本来可以是一个更大的国家。当然了,那并不会发生。”
余切说:“那我岂不是参与了哥伦比亚的民族认同?”
贝坦库尔点头道:“是的,但从现在开始,你也是一个哥伦比亚人了。”
“中国可不承认双国籍!”余切道。
“我问过你们的汤大使了,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他将什么也不知道。”贝坦库尔大笑。
他这话说完不久,巴尔科就邀请上一任总统贝坦库尔走上台前,自己退场。
国会大厦响起掌声。
贝坦库尔笑道:“这是我作为总统的最后一件事情,为一个作家颁发勋章。某种程度上他拯救了我,让我并非是带着遗憾退场,我相信这不会是他的终点,他会走到更高的地方去。他走的越高,我拥有的遗憾就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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