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也不催促,将田根生的家人叫前来,问他们道:“田根生出事前,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田根生的儿子道:“我爹的身子一向很好,出事那日的午饭,还吃了两个胡饼,喝了两碗米汤。”

        其余人跟着点头。

        陈韶又将八珍坊的掌柜和伙计叫前来,先问掌柜道:“田更生出事那日,三场说书都在八珍坊?”

        八珍坊的掌柜也不是第一次来县衙,但面对她的询问,还是稍显紧张地说道:“是都在八珍坊,但不关小人的事,他那日过来,小人就跟他说过几句话。”

        “关不关你的事,不是你来决定的,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陈韶冷淡地训了他两句后,继续问道:“他是在说第三场书之前,突然说的身子不适,还是在说第二场书的时候,身子已经出现不适?”

        掌柜急声答道:“他是在第三场说书前,突然来跟小人说他的身子有些不适,无法再继续说书。小人看他脸色难看,就让他走了。”

        未了,又加一句道:“他说书前一日,小人就将三场说书的报酬都给了他,小人都还没来得及找他退缺的那一场报酬呢。”

        “两场说书之间会歇场多久?”陈韶盘问。

        掌柜说话依旧很急,“会间隔半个时辰。”

        陈韶继续:“田根生是在第三场说书前多久找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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