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们的绝情吗?

        好像也没有。

        没想到今生带着记忆胎穿成了一只白狐,算是终于得天独厚,出生便是人型。

        狐岫凝对自己不是人这件事接受良好,甚至还饶有兴致揉捏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唯一让她久久挂念的是那个女人。

        刚出生那会听力不佳,眼前模糊,隐约听到一个女人的哭泣声,她伸着小手,轻轻拍着她的身子。

        没几日,伴随着心脏针扎似的一痛,狐岫凝感受到自己离开了温暖的怀抱,被另一人接过,萦绕着淡淡的冷花香。

        一直到现在近八十年的时间,狐岫凝再也没见过母亲,也不知父亲在何处。

        姑姑对此绝口不提,带着她来到希望之洲后消失不见。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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