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褚仪一时犯了难,低头沉思道:“公子莫急,容褚仪想一想......好好的想一想!”
萧笺舒也知道催促无益,只得耐着性子等着温褚仪能够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哪料温褚仪这一想,便是良久。
萧笺舒着急,又不能出口催促,生怕自己打断温褚仪思索,只得强自按下火急火燎的心。
可是,温褚仪久久无言,萧笺舒等的实在焦躁,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地踱着步子,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房中的气氛有些沉闷,一个低头无语,一个来回踱步,一动一静,对比鲜明,唯一相同的是,两个人皆眉头不舒,拧成了大疙瘩。
过了许久,忽地窗户话“哗啦——”一声,一道黑芒,如电如箭射了进来,飘然落于房中。
深更半夜,萧笺舒和温褚仪皆吓得不轻,萧笺舒直蹬蹬地后退数步,温褚仪也蓦地从椅子上跳起。
两人一脸惊惧地朝那不速之客望去,更同时颤声喝道:“什么人!......”
却见那人头戴蓑帽,身披一件黑色的蓑衣。闻听萧笺舒和温褚仪喝问,却也不慌不忙,缓缓地摘了头上的蓑帽,露出了面容。
再看此人,鹰钩鼻,怪眼如电,脸上皱纹堆累,一头白发披散在脸上,显得十分的不修边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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