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没说话,只是暗地给郭白衣递了个眼色。
郭白衣会意,方道:“苏凌啊,你是如何推断出来的这些的?人言这刘玄汉一向自诩君子,更是标榜自己有君子之风,整个大晋提起他,都会这么说......既然是君子,他会觊觎扬州六郡?”
“呵呵......”苏凌不置可否的一笑,方道:“这刘玄汉是真君子还是假君子的,我不知道,毕竟我对他知之甚少,但是,那个刘彰么......我倒是跟他打过交道......对他还算了解......”
“哦?你竟然见过刘靖升的长子刘彰,还跟他打过交道?你快说说......”萧元彻有些好奇道。
“额......”苏凌老脸一红,拱了拱手道:“也不怕丞相和老郭笑话......这说起来嘛,也是小子年少轻狂......做了些荒唐事......数年之前,我曾路过灞南城,为的是参加当时名噪一时的大儒许韶的江山评......”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我知道,藏舒就是那时与你相识的,他回来之后,把你夸上天了......后来听说那许韶给你了两个字的赠评:赤济......对不对?”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看向苏凌。
苏凌一摆手,无所谓道:“唉,小子当时初出茅庐,爱慕虚名......这才不知天高地厚,跑到灞南城碰运气......什么赤济不赤济的......那不过是许韶故弄玄虚,再说,这许韶不久便死于非命了,我这赤济二字,做不得数的......”
萧元彻似笑非笑道:“既然是参加江山评,如何会与刘彰扯上关系呢?莫非刘彰也参加了?”
苏凌摆摆手道:“那倒没有......参加的的确勋贵子弟不少,但独独没有刘彰,可能是刘彰知道他的才学拿不出手,就没去丢人现眼吧......我跟他打交道,是在江山评之后,灞南城的袭香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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