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频繁的劫掠,青淄镇百姓苦不堪言,而县台府台,吴守道早就打点过了,他们那等官职,也不敢管秉中将军的事,所以,无论百姓如何告官,他们也没有发一兵一卒,甚至连捕快都未曾见到一个......”
“这下,青淄镇的百姓为了活命,开始了大批大批的逃亡,到最后,能跑的都跑了,偌大的青淄镇只剩下了少的可怜的老弱病残.....他们没有力气逃走,只能在青淄镇等死......”
“于是,原本济州与充州交界最繁华的大镇青淄镇,从此败落了,最终变成了如今破败萧索的模样,整个青淄镇几乎看不到多少百姓,宛如鬼镇一般......”吴摇凰无比痛心的说道。
“唉......天作孽,尤可违,人作孽,不可活......吴守道,死有余辜!......”苏凌长叹道。
“就这样,青淄镇几乎成了吴守道豢养死士和私兵的一家之地。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数年过去,大晋风雨飘摇,天子也换成了刘端,王熙乱国,又被二十八路义兵杀死......到后来,朝廷之中又出现了清流和保皇一党,更有多家豪强势力,割据不断,纷争不断......”吴摇凰道。
“可是,那吴守道却是善于钻营,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与朝廷清流一脉攀上了关系,更由于其惺惺作态,以君子自居,投那些自诩清流的朝臣所好,因此深得他们的器重,吴守道的秉中将军,始终坐得十分牢靠......”吴摇凰苦笑道。
“呵呵,这里竟然还有清流的事情......看来这些清流一派,果真是一群沽名钓誉,好坏不分,徒有虚名的蠢货!”苏凌满是讥讽地冷笑道。
吴摇凰又道:“随着我体内的元阴之气不断被吴守道所吸收,他修为境界已然突破了九境,最后踏入了九境大巅峰,离着尚品宗师,也只差临门一脚......我表面之上,在他面前十分高兴,但内心备受煎熬,我熬了这么多年,吴守道不但势力没有减弱,反而渐渐坐大,自己的实力也突破了九境,我虽然当时已是七境,但在他面前还是太弱了,而且我所会的功夫,还是当年寇惟中和吴守道交给我的......我越来越觉得,报仇之于我来说,越来越渺茫了......”
“可就在这时,我又经历了一场几乎到了丧命地步的危机......”吴摇凰缓缓道。
苏凌一皱眉,暗道,这魅惑的女娘,看起来性情泼辣,直来直去,却不成想,竟有如此坎坷的遭遇,实在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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