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大兄已然老迈.....这大晋皇位......有什么好稀罕的呢......刘端还年轻,他要能安分地做好天子......何尝不能一直做下去呢......萧元彻此生,做个晋臣......足矣,足矣啊!”萧元彻摇头叹息,感慨地说道。
郭白衣心中也一阵莫名的感伤,点点头道:“不管大兄做什么决定,白衣都无条件地为大兄之臂助!”
“所以啊,白衣,你我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会如此相知呢?因为,他徐文若,永远做不了......无条件这三个字!”
郭白衣一阵默然。
萧元彻叹了口气道:“罢了.....诚如你所言,我这次的确并未打算彻底清算孔鹤臣,而是敲山震虎的目的大于实际的意义,但是既然要敲山震虎,就要镇得住他们,拍些不大不小的苍蝇即可,以免他们如没头苍蝇一般,嗡嗡的心烦......只要在如何处置沈济舟一事上,他不跟我唱反调,那就留着这些清流保皇吧,反正迟早他们的脑袋也有不属于他们的一天......不急于这一时!”
郭白衣点头道:“大兄所虑极是,与白衣不谋而合......”
萧元彻点点头,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倒是真有一件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想要问问你......”
郭白衣心神一震,忙拱手道:“大兄请讲!”
“若咱们擒了那沈济舟,究竟该如何处置呢,是终身圈禁,还是砍了他呢?......”萧元彻说罢,看向郭白衣。
郭白衣不动声色道:“敢问大兄,您心中更偏向哪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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