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苏凌亲眼所见,欧阳昭明被塞进了麻袋之中,被泔水车拉走,他已然可以完全确定,欧阳昭明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欧阳一家的确遭受了不白之冤。
至于欧阳昭明会不会有生命之危,苏凌觉得大概率不可能,自己在临走之时,可是留了张字条的,上面可是已经严厉地警告过他们,莫要害了欧阳的性命,否则抄他孔氏满门。
就算孔溪俨是个饭桶,见了那字条,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谁,可是苏凌的字迹歪歪扭扭,跟鬼画符一样,整个大晋只有他自己能写出这么丑的字来。
孔溪俨就算不知道这是苏凌的字,怕是那孔鹤臣看到那个些字,定然能够认出这些字是出自苏凌之手。
至于孔鹤臣敢孤注一掷,不顾一切地杀了那欧阳昭明,苏凌觉得他应没有那个勇气和胆魄。
毕竟欧阳一门的冤屈,只是欧阳昭明的一面之词,此案在明面上已经是铁案如山了,孔鹤臣若是真的杀了欧阳昭明,那就真的百口莫辩了,也就坐实了他是陷害欧阳一家的真正元凶。
所以,孔鹤臣没有必要不顾全大局,而孤注一掷地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贱籍身份的欧阳昭明。
苏凌更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故意胡说一通,气走了那所谓的二东家,然后装作贪杯的模样,倒出了那酒壶中的酒。
他自己本就是精通医术,所以稍微观察,便发现了那酒壶之中果然有猫腻,不过也不是下的多么精妙的毒,不过是普通的蒙汗药而已。
于是苏凌放下心来,自己可是服用过虺蛇胆的,这天下七七八八的毒,是伤不得他的,更何况是寻常的蒙汗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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