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骞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返回牢房的狭长过道上。
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将他的影子拉长在斑驳的墙壁上。
每经过一间牢房,原本喧闹的嘈杂声,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按下了静音键,戛然而止。
那些囚犯像是突然被扼住了咽喉,没了声响。
然而,仅仅两息过后,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又如同潮水一般,悄然泛起。
声音虽不大,但在这相对安静的环境里,却清晰可闻。
“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按常理说,进了监狱长那办公室,不死也得脱层皮。要是身上不挂点彩,怎么可能轻易出来,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居然毫发无损?”另一个声音中充满了不解与猜测。
“难不成这小子真有什么过人之处?要不然怎么解释这奇怪的事儿?”第三个声音喃喃道。
白子骞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径直回到了自己的牢房。
“哐当”一声,门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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