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讯?”余德盛吃惊道。

        “难道不是嘛,我干嘛要露出马脚给你打电话要赎金,我又不缺钱,我直接杀了不是一了百了?”我继续道。

        “只有要了赎金,你才能洗脱嫌疑,才可以让我认为不是你做的。”余德盛忙道。

        “那我再问你,为什么要在恩施绑?为什么不在其他地方,这不是让你怀疑我吗?”我继续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你哥一直在魔都,只有到了恩施才是机会,这种机会非常少。”余德盛说道。

        “我没想到你会怀疑我,要我说,他有两三成的概率自导自演陷害我,让你以为是我做的,另外七成的概率是真的遇到了绑匪,谁让他在外面搞得跟暴发户似的?”我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这件事和你无关?”余德盛忙道。

        “触碰法律底线是最愚蠢的事,就算真的是死对头,也不至于以身犯险,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到处的监控到处的摄像头,除非他遇到了一批穷凶极恶的歹徒,但那种人不是应该在边境嘛,杀了人放了火躲国外,哪有在恩施这种地方就干绑票,还勒索一千万的,他们难道不怕你报警吗?”我问道。

        随着我的话,余德盛沉默了。

        “让我猜猜,或许过两天你的大儿子会回来,然后回来的时候鼻青脸肿感觉被打了一顿,然后他会陷害我,说肯定是我派人做的,至于要调查,他就说无从查起,并且会吹他是凭自己的本事逃出来的。”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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