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梅森忍不住开口。

        温特斯也有一点恼火:之前硬要出兵,现在又突然说要撤,难不成在耍大家玩?

        杰士卡初听闻塞克勒部遇伏时的焦虑全然消散:“赫德人都是乌合之众,第一轮攻击最狠最凶,还是突袭。如果赫德人第一轮进攻都没能冲垮塞克勒部,后续进攻更不可能。既然塞克勒部已经稳住阵脚,那也就用不着我们支援,有浮桥足够他们撤退。”

        “等等。”温特斯赶紧叫停:“您如何得知塞克勒将军的部队没溃败?”

        “如果塞克勒部溃败,蛮骑会和我们这样玩?赫德人的重点明显不是防我们攻进去,他们是在防塞克勒部打出来!蛮骑是在截杀传令兵,隔绝塞克勒部通信。反倒说明塞克勒部正在坚守。赶紧撤,再往前去就要被围点打援了!”

        杰士卡可从来不搞什么军事民主化,除某次被下克上之外,向来说一不二。

        中校下令撤退,队伍立刻后队变前队,改由梅森打头,温特斯扫尾。

        如果只是沿着河岸原路折返,梅森中尉无论如何也不会走错。

        虽然梅森同志这些年一腔热血全泼洒在养猪事业上,但老底子还是有一点。

        然而不幸的是,折返途中又遭遇一股赫德蛮子,双方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遭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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