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仍旧保有一种积极的幽默感,但想走出来是很难的——这一点温特斯最能理解。

        两人坐在大石上,听着河水在黑暗中翻涌,又是久久无言。

        还是博德上校先开口,他的态度一如既往诙谐,打趣道:“难怪那时候我说要把女儿嫁给你,你抵死不从。原来是你这匹儿马已经有笼头啦。”

        温特斯呼吸骤停:“千万别向纳瓦雷小姐提这事。”

        “怕什么?”

        “不是怕……算了,我正式请求您。”

        “放心。”博德忍俊不禁,拍了拍后辈肩膀:“先生们的事情怎么可能说给女士听?”

        “没错!说得对!”

        “你们这些幼年学校出身的小家伙。”博德的眼神涌上三分怜悯:“从小到大接触女人太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您没上过幼年学校?”

        “我那时候连预科学校都没有!”上校爽朗大笑:“我二十岁入学院,成年礼都办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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