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城墙以及坚定的防守者——这座城池虽然算不得固若金汤,但也绝非特尔敦人能予取予夺的鱼肉。

        另一个红翎羽眼见事不可为,咬牙下令撤兵。

        号角声响起,攻打南门的特尔敦人纷纷拖着尸体和伤者撤退,其余佯攻的特尔敦人听到号角声也迅速脱离。

        热沃丹新城陷入久久的沉默,直至蛮人的蹄声逐渐远离。

        “赢了吗?”有民兵怯生生地问。

        “赢了!”梅森怜爱地拍了拍他的第三代木炮。

        刹那间新城欢声雷动,劫后余生的人们又是哭、又是喊。

        对于绝大部分前一天还是劳工的民兵而言,他们几乎什么都没做,但这并不能冲淡他们的喜悦和幸福感。

        狂热的情绪漫过圣乔治河,惶惶不安等待消息的旧城市民也被传染。

        北岸的旧城区家家户户敲打门窗,欢呼的声音又飘过河岸传回南城。

        守候在热沃丹大教堂的信徒们齐声祈祷,赞美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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