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他的逻辑给出了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答案:

        既然敌军骑兵还能牢牢压制住己方骑兵,那就证明他们仍然具备“利用不间断的骚扰削弱己方部队”的能力;

        明明有这个能力却不使用它,忽略掉对方的统帅是个无能昏庸之辈的可能性,那么合理答案只剩下一个——敌方统帅有预谋地中止了疲敌骚扰。

        “对方不想拖慢我的行军速度。”费尔特心想:“不仅如此,他还迫切地等待我的到来。”

        想到此处,费尔特再看向被农场和果园环绕的绿谷镇,只感觉表面平静的小镇实则处处蕴藏着杀机,连远处农田惊起一连串飞鸟都像是敌人出没的征兆。

        费尔特又看向他的部队:近处,肩扛武器的士兵迈开大步,沉默地跟随前面的人赶路;远处,长矛的矛尖在麦穗上方漂浮。

        事实上,费尔特根本就不用看,行军纵队的全貌已经在他的脑海里:

        六个大队共计三十六个百人队,依序排列在道路上;

        三个大队在前段、三个大队在后段,辎重马车则被保护在中段;

        虽然他已经下令以百人队为最小单位、以最密集的八列纵队开进,但是部队的规模导致行军纵队不可避免地延伸出两公里,将全军的阵型拉成一个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