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打趣道:“贿赂。”

        伯尔尼上校哈哈大笑,伸手打开木匣。

        木匣中央,一把精美至极的簧轮短枪被黑色天鹅绒簇拥着,令人赏心悦目。

        上校取出短铳,爱不释手地把玩,欣然问温特斯:“富勒家的?”

        “当然!”温特斯自信回答:“富勒作坊最好的枪。”

        “不错。”上校恋恋不舍地把短铳放回木匣,将木匣推回温特斯面前:“但是持枪入营,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

        温特斯一摊手:“您的部下已经检查过好几遍,只是枪,没装弹。我也被里里外外反复搜身,甚至连我的手杖都被拿走了。”

        “是吗?”伯尔尼上校没有接话,他身体后仰靠上椅背,目光冷峻地审视着面前的年轻人:“所以,你来找我,目的何在?”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寂。

        温特斯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提起另一个不相干的人:“上校,我曾在另一位中校麾下服役。”

        虽然温特斯并无十分把握,但他的语气却仿佛在说一桩确认过的事实:“杰士卡中校,约翰·杰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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