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镇长林海洋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胡杨,是他的人。

        “田雨林同志,注意你的言辞。”

        林海洋的声音不大:“胡杨同志在镇里工作了多少年了?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现在工作离不开他,我们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疏忽,就全盘否定一个老同志吧?”

        田雨林皱眉,林海洋继续说道:“从私人感情上讲,我也不愿意把责任推给一个外来的同志。”

        “但是,为什么问题偏偏是在李平生同志来了之后才暴露出来?这一点,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是不是他在工作方式方法上,存在一些问题,才导致了今天的被动局面?”

        这番话看似公允,实则是在用诛心之论,进一步将李平生定性。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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