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被她一连串的指责给问懵了:“没有,没……”
“你没有什么?你就是这么想的!”余琼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哭喊着,“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麻烦精,是个为了新闻不择手段的坏记者,对不对?!”
“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朗德村的扶贫报道,我才不会跟你来这个鬼地方!”
“我才不会过那个要命的滑索,我更不会在这里受你的气!”
她哭得撕心裂肺,李平生彻底慌了。
他可以面对林海洋的阴谋,可以县委的干部,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女人。
他从炕上下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我错了,行不行?”李平生终于举手投降,“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我跟你道歉。”
“我不走了,你也不用走了。”
“你睡这里,睡床,我在这坐一晚上,总行了吧?”
然而,此刻的余琼情绪正上头,李平生说什么在她听来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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