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欣猛地抬头,眼里的光比烛火还亮。
她抓起桌上的红腰带往他腰上缠,打结时手指老打颤,红绸子在他腰间绕了三圈才系紧。
“还有这个。”她把枚黄铜顶针往他西装口袋里塞,“我妈说戴着能辟邪。”
李平生没再躲,任由她把那些红得刺眼的东西往他身上堆。
烛火在墙上投出两个挨得很近的影子,红绸布被穿堂风吹得哗哗响,像谁在暗处翻着书页。
一路上,就好像过家家一样,陪着她拜天地,然后吃饭,喝酒。
吃饱喝足,已经是凌晨了。
宁可欣咬着嘴唇:“李平生,吃完饭该入洞房了……”
“这是不是不好?”
“要~~”
红色是裹着蜜糖的阳光,是蹦跳着的快乐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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