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胜子的心宁静而又安稳。

        可两个人似乎都在以同样的心律跳动,是男声和女声的和弦,是一首乐章里高音谱和低音谱互相回应的两个部分。

        这一刻。

        像是有什么无形的桎梏被打破,包裹着他的那层“壳”,像是敲碎一枚鸡蛋一样被轻松的打破。

        学走路的小鸭子觉得自己回到了鸭妈妈的身体。

        顾为经则仿佛觉得,自己接入到了一个巨大的感受器官之中,前所未有的细腻多情。

        白色的落花,绿色的落叶,橘色的猫猫和蓝裙子的小姑娘。

        阳光是没有重量的轻纱,披在这一切的身上。

        在他和胜子画画的这一小会儿功夫,阿旺似乎打了个小盹,恢复些许的精力,又开始它的跑路大业。

        阿旺的跑路计划就像是推石头的西西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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