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为经明白。

        对方是在向命运解释,是在为自己的人生辩白。

        “什么叫真正沾血的生意,什么叫不沾血的生意呢?你觉得贩卖战争是真正沾血的生意,你觉得替那些贩卖战争的军火商洗钱,就是不沾血的生意?你觉得政府又无能,又黑暗,搞的民不聊生,但你觉得替那些腐败官员洗钱,拉拢那些人,把更多的人拉下马,原来就是不沾血的生意了么?”

        顾为经忍不住笑了又笑。

        顾为经从来没有觉得,豪哥这么幼稚过。

        他知道这不是幼稚。

        这只是逃避。

        这个世界真是黑色幽默。

        在过去的六个月里,一直都是顾为经拼命的逃。

        豪哥像是用火柴棍困死桌子上的一只蚂蚁一样,轻描淡写的便把他逼上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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