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见顾童祥表现出这种纠结的样子,顾为经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知道爷爷在害怕什么。

        他爷爷害怕自己恨对方,也怕自己萌生了放弃艺术道路的念头,就像他的那位二儿子一样。

        从很久以前,他就想跟爷爷说,您放心,我是不会接受父亲的邀请的。

        即使顾为经去法国念书,也会继续在绘画道路上前进,而非改去当什么银行职员。

        这不是因为学了十几年艺术,大学转去学金融很奇怪。

        好吧。

        奇怪确实挺奇怪的。

        但法国的商科申请并不难,德威每年也确实有艺术生,在父母的要求下大学申请类似的专业。

        当然更不是因为顾童祥那套“银行无聊,投行吸血鬼”的暴论说服了他。

        而是因为他是个敏感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