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

        她又重新“冻”起来了。

        连布朗爵士都没能让她退让,都没能让伊莲娜家族受这份气。

        亚历山大凭什么。

        就凭他是个跳梁小丑么?

        其实内心里比亚历山大更让安娜不开心的是顾为经——你就为了这样一个跳梁小丑,去和我作对!

        伊莲娜小姐才不会听什么打了他脏了自己的手的理论呢。

        安娜讨厌被任何人在那里摆大道理说教,姨妈去世以前,再也没有人能这么跟她说话,纵然是布朗爵士,她也当面训斥对方不要摆什么教训年轻的女学生的口吻,请职业一点,称呼她为伊莲娜编辑。

        她认为顾为经嘴里所谓的“宽仁”,就像是掌心里的这些塑料的、玻璃的珠子一样。

        是只能摆在舞台上远远的去看的。

        近近的托在掌心,便斑驳不堪,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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