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布甚至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雷诺车队席位,按每六场一个轮回进行售卖,有能者居之!

        从道德方面上看,确实无比冷血残酷。

        反之这种疯狂“养蛊”的行为,说不定还真能抽出一张SSR卡的蛊王。

        “明白。”

        贝尔朝陈向北耸了耸肩,按照花布的指令去更改赛车调校。

        毕竟他跟陈向北不太熟悉,铁打的车队流水的车手,中国新秀要是不适应,说不定哪天就被花布给踢了,没必要去照顾太多。

        对此陈向北没有任何表示,选择了默认。

        某种意义上,他认同布里亚托利的部分理念,车手如果连自己的赛车都适应不了,开不出最快的极限速度,再怎么特殊照顾都属于扶不起的阿斗。

        就如同红牛车队疯狂换人一样,不管是不是一辆“特调车”,只要你做不到对赛车的适应跟不上维斯塔潘的步伐,该走人还是得走人。

        没有哪一支车队,去为你专门造一辆“特调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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