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那天宿醉后清晨的光。
无声,但刺眼。
充斥心房。
回头看了眼还在挠痒的宋白,因为勾不到背部的蚊子块嘟嘟囔囔,像个显眼包一样,在找凸出的墙角蹭。
就是这个有时会幼稚的男人。
可以说是捡,也可以说是抢来的。
真幸运啊。
转身,走到了宋白的背后,伸手进衣服去替他抓痒。
听到舒服叹气后。
从背后环抱住了他,脑袋顶着后背,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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