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那点泼辣瞬间又垮了下来,换上了最擅长的摇尾乞怜:
“院长……好院长……救命菩萨……您行行好!先……先给我苦命的儿子动那救命刀子行不?”
“救人……救人要紧啊!求您了!钱……钱我……我这老婆子就是砸锅卖铁,当裤子……当裤子也给您凑上!”
“您就发发慈悲吧!我……我给您……给各位活菩萨磕头了!”
说着真就要往地上磕。
院长冷漠地转过身去,连个眼神都欠奉。
保安像铁塔一样挡住她去路。
贾老虔婆彻底没了咒念,她所有的泼劲、赖劲在冰冷现实的催命账单和儿子奄奄一息的躯体面前,化成了刺骨的绝望。
她把那张仿佛能烫穿手掌的缴费单攥得死紧,捏得变了形,枯瘦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
那双浑浊的三角眼在昏黄的走廊灯光下急速地转动着,像耗子在寻食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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