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

        贾婆子的叫骂声戛然而止,浑浊的眼珠猛地向外一凸,整个人如同被狂风吹折的朽木桩子,“噗通”一声软塌塌地瘫倒在地,再也没了声响。

        两位公安面无表情,目光平静地从地上瘫倒的贾婆子身上扫过,只当没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李家这摊子浑水,他们实在不愿多沾。

        眼角带着深刻皱纹、年长些的那位压低烟嗓,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对还瘫在地上的李红梅说:

        “想在这儿掰扯也行,随你。但我们估摸着,你占不着什么便宜。教唆那个马哥的事,我们前因后果查了个底掉,抵赖没用。”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面容更显严肃的那位声音低沉肃然:“先跟我们回所里,该录材料录材料,把事情说清楚。”

        “姑娘家家的名声要紧,还没出门子,别在这儿闹得满城风雨,到时候更难听。”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是抹不掉的复杂和无奈。

        刁蛮泼妇他们见过不少,狠心的爹娘也常有,可像贾婆子这般视亲闺女如仇寇、如货品的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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