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川垂下眼帘,抿了口咖啡,故意揶揄:“你以为你拿的只有手表吗?”
“那还有什么?”沈砚雪吓得瞬间清醒了,连宿醉之后的头疼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一秒钟,她又清晰地看到裴凛川颈侧的吻痕,哪怕他一路将衬衫系到了风纪扣,都挡不住那红得发紫的吻痕!
头又开始疼了。
沈砚雪单手扶着桌子,感觉天塌了一半:“不会是你的……贞操吧?”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除了耍酒疯这个毛病,还有耍流氓的毛病?!
裴凛川的咖啡差点没咽下去。
他神色古怪的瞥了沈砚雪一眼。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纠正:“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结过婚了,早已经没有那玩意了,不过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可以负责。”
“我跟秦幼珊结婚之后各过各的,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他冷声开口,“你也不用乱猜了,昨天晚上的事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过你以后,除了演戏的时候,我们最好还是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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