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我怕演的不逼真你不上套。”沈砚雪脸上有愧疚,但不多,“还是我送你去医院吧,恩爱夫妻的戏还没演完。”

        “你倒是知道给自己穿上全套护具。”

        废话,谁演戏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沈砚雪也回怼:“你要是早点承认的话,根本没有今天这一劫,谁让你嘴硬不肯认?”

        裴凛川没有开口。

        沈砚雪嘲讽加倍:“怎么了,被自己的弟弟陷害躺在床上五年,又被我看裸体看了五年,让你觉得很羞耻,所以不想认?”

        他眉心紧皱,森冷的眼神中藏了丝怒意:“占了我那么大便宜,自己藏好偷着乐就行了,不必当面对我说出来。”

        “也不是很大。”沈砚雪缓缓开口,在他脸色变化之前,又不紧不慢地接上后半句,“的便宜。我还白白伺候了你五年呢,互惠互利的事,咱谁也别再提了。”

        裴凛川轻轻掩唇,压抑着自己痛苦的咳嗽,没再搭理她。

        很快到了医院,检查状况不太乐观,肋骨轻微骨裂,肺上也有点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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