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的功夫，李老师身上电话响起。
将手下打发走，李老接通电话，不等对方开口，他仿佛看破一切地说道：“蒋老板！”
蒋红盛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李老苦笑，“这种时候，能想起我这个老头子的，也就只有蒋老板了。”
蒋红盛试探道：“聊聊？”
李老诧异，“蒋老板回来了？”
蒋红盛也不避讳，“没错，我在东海。”
李老反问，“为什么不找梁凯，他可是你的人。”
蒋红盛嘲讽道：“梁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当初我之所以把公司托付给他，就是因为这家伙头脑简单，掀不起什么风浪。”
“果不其然，我这才刚刚离开家门没几天，他就打算自立门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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