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没再看江航。隐约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从头顶沉沉压下来。估计被她恶心到了。

        呵,让你装。

        认识这么久了,夏松萝从没见他露过除了脸、脖子、手之外的地方。

        即使现在是冬天,穿得厚,之前在他家里借住的时候,暖气开的那么足,他脱掉外套,里面经常是黑色系的长袖T恤,规规矩矩,宽松不修身。

        一个大老爷们,换个T恤都会刻意避着她,防她像是防色狼。

        她不信他真敢脱。

        谁知,江航竟然应了一声:“好啊。”

        他走到玻璃房外,利索地脱下原本就敞开的外套,随手扔去一旁的脏衣篓。

        篓子里,放着夏松萝洗澡前换下的衣物。

        夏松萝微微怔,头发也不吹了,朝他望过去。

        看着他将双手交叉,抓住内搭速干衣的下摆,向上一掀。布料从头顶脱了下来,也被他随手扔进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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