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栈抬起头,他家的黄金鸽正站在高处的残垣上,歪着头,脖颈羽毛炸了起来,小心张望农机厂内的激斗。
金栈慌忙将信筒递过去:“江航,信鸽和信筒都在,你快把信拆了!”
不是他要为自己的业务能力辩解,也许这个信筒,就是要等报警灯彻底转为血红常亮的时候,才是开启的唯一契机。
是他们使用血祭禁术,招致的“惩罚”。
江航的视线,从“头目”身上移开,落在信筒上:“不能拆,现在需要这三根羽毛破结界。”
金栈怔了怔,这才拿出手机,发现没信号。
怪不得刚才江航会看手机。
金栈问:“又是类似涤尘镜一样的法器?”
“当年他在我家里,就可以制造出隔绝声音的空间,但是范围小,只能覆盖我家客厅,连我位于二楼的卧室都无法囊括在内。”
江航重新看向“头目”,他已经快把徐绯和毒牙逼进死角,“今天,他制造出了全封闭的结界,范围能覆盖整个厂区。我不确定这是他自身的本事,还是使用了法器。只能确定一点,他变强了。”
江航十一岁时,凶手年近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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