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封信,想拆开怎么会这么难。”江航紧紧皱眉,隐约有一种不安的预感,逐渐将他笼罩。

        他开始感觉不对劲,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阻力,总是出现预料之外的事情,这难道是血祭的反噬?

        “你以为改命那么容易?那封信等于是‘天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天机不可泄露’?”金栈这会儿不自责了,饥饿感涌了上来。

        见夏松萝擦嘴不吃了,他拿起手边的筷子,把公盘里剩下的食物扫干净。

        金栈边吃边说,“看相的道士,看风水的先生,都懂得‘因果承负’的道理。不管事主给多少钱,始终说三分,留三分。如果强行点破天机,等于干预了天道运行的规律,很容易遭受反噬。”

        “我们信客也一样,你们寄信,我们都是要把关的。你这封信,明显超出了正常范畴,拆信的过程,必然充满艰难险阻。”

        “那该怎么办?”夏松萝虽然可以共感,但肯定直接读信获取信息更快。

        “有关天机,办法都是相通的。”金栈压低声音,“我阿妈说,既要锲而不舍,也要顺其自然。观察‘阻挠’的规律,有时候,未必是阻止,可能是指引也说不定。其他的,就交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

        夏松萝眉头紧皱,认真琢磨,但完全不懂。

        江航蓦地站起身,双手习惯性插进裤兜里,语气冷峭:“行了,别和我在这里装高深了,再怎么找理由,也改变不了你金栈是个废物信客的事实。”

        他转身朝餐厅门口走,“我俩回房间拿东西,你去车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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