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栈听得头痛:“我理解,我相信松萝也理解。就事论事,你没有做错。可是航哥,放眼全世界,绝大多数的文化里,没有一个做女婿的,会用‘顶嘴’这个词来形容岳父。”

        江航张了张嘴:“我是……”

        金栈难得打断他一次:“你记着,在牵扯到情感的关系里,哪怕你再一片好心,态度也不能这么硬。‘怎么说’,大多时候比‘说什么’更重要。”

        江航喉结滚动了几下,闭上了嘴。

        烦,心里压着说不出的烦。

        不只烦,江航还觉得特别累。

        他重重仰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他’肯定没有我现在这么累。”

        上个世界,夏松萝失去了夏正晨这棵松树,需要一棵新的松树。

        “他”只用打败其他情敌,就可以和她相依为命。

        她这个落难千金,世界里只剩下“他”,只能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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