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甚至直接钻进了他胸口的衣服。
萧则是被一阵冰冷惊醒的。
他在黑夜中睁开眼睛，掀开被子。
浓烈的月光从大开的窗口洒向床铺，他低头一看，便看见一条小黑蛇正从衣领中露出了一颗小脑袋。
他抿了抿唇，伸出手指，点了点小黑蛇的脑袋。
细小的白色鳞片在它额头正中央，像是仕女眉心的花钿。
小黑蛇懒洋洋的，一点都不动弹。
这么一会儿下来，它身上已经成功沾染了他的体温，倒也不像之前那么冰冷了。
萧则目光透过它，看了一眼挂在房梁上的蛇干。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又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虞真醒过来时候发现被窝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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