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不敢看向戚寒星，说了良久之后这才听到他的声音。
“我知道了。”
戚寒星的声音虽然一贯如常，但白长宁却从中听出几分杀伐之意。
白长宁：“……你知道是谁做的？”
“除了他们还有谁？”戚寒星说。
白长宁叹口气：“我也觉得除了秦临安和老安泽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秦琰虽然也有嫌疑，但你前脚出事，后脚露娜就失踪，只有老安泽才会如此迫不及待。”
他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有些担忧起来：“露娜那边我会想办法救她出来，你这边的事情比较重要，现在你在帝国人眼中已经成了‘早逝的英雄’……”
“戚寒星，只有等他们狗咬狗，我们才有主动权……”
“它对我很重要。”
就在白长宁还想长篇大论下去，戚寒星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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