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星：“是。”
虞真更兴奋了：“这是秦临安的飞船？我们要来抓走他吗？”
“你想抓走他还是杀了他，都可以。”戚寒星的语句中没有一丝温度。
虞真一愣。
她认真的看着戚寒星的眼底，待看清楚里面的颜色时，疑惑的说：“戚寒星，你真的想要杀了他吗？”
戚寒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你觉得我太残忍了？”
他向来不是个好人。
如果……如果虞真厌恶现在的他，害怕现在的他……
他会怎么做，他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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