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戚寒星摇摇头，又点点头。
“以前不好，现在……不一样。”
他声音轻轻的，若是现在被他事业粉听见，恐怕都会觉得他被人夺舍了。
他伸出手，揉了揉虞真的脑袋。
她的头发柔顺又丝滑，像只难得安静下来愿意被人抚摸的小猫咪。
“谢谢你。”
他说。
虞真敏锐的感到最近几天一直在小小往上升的治愈值又传来升高的提示音。
好吧，她有时候就是不太理解为什么总在她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涨涨涨的。
但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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