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莫名的悸动，血液带来的强烈的感官刺激，食欲的勃发都似有似无的指向了一个回答。
他撑起身子，红眸闪烁，自嘲般笑了笑：“怎么可能。”
虞真是第五日才从昏睡中醒来。
先是感到嘴里的一阵腥甜，随后便是一只手冰冷的触感。
那触感停留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点了点，说：“……喝了我这么多血，怎么还不醒？”
莱戈……拉斯？
小蝙蝠动了动脑袋，从一片黑暗中醒来。
一睁开眼，便看见了那双熟悉的红眸。
“……醒了？”
他说着，又看了看小蝙蝠的身体，那个困惑了他许久的问题终于可以在此时全都问出来。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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