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充满了属于人类社会特有的烟火气息。
虞真被莱戈拉斯裹得严实，被他带着往空间裂缝中一跨，再睁开眼睛时看见的便是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明灭的灯火。
莱戈拉斯带着她出现的地方在一条小巷中，他们身处于黑暗之中，而小巷尽头便是一片光亮。
头顶上的月亮是不再是在深渊时的红色，而是清透的银白。
莱戈拉斯垂眸看了她一眼，说：“还难受吗？”
他似乎过于在意她的身体了。
但虞真却也知道他只是关心她，而这种体贴，对他来说是一件十分罕见的事情。
她摇摇头，忍不住嗓子里的痒意，再次咳嗽了一声，声音有些哑：“……不难受了。”
莱戈拉斯的行为其实有些夸大了，令虞真忍不住拉了拉他胸口的衣服，小声说：“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的身体还好，已经、咳咳、已经不难受了。”
“你还在咳嗽。”
莱戈拉斯皱眉：“我从来都没有在血族身上看见这一症状，而见过的那些人类，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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