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真还是看到了她微微颤抖的尾巴。
看来女主这会儿心绪也很是不平。
陆司焰压根没理女主，反倒是看着虞真，皱着眉彷佛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后，这才开口：“衣物确实是我疏忽了。”
比起那条嚣张的，会用利益作为威胁武器的人鱼，她要乖巧很多。
“头儿，”蓝斯本该默默听着陆司焰的话，但此时却忍不住开口道：“小人鱼的能力比较差，要是想彻底缓解精神力暴动带来的影响，不如就先顺着这条人鱼的意思，反正……也不能白养不是？”
“你若是喜欢就交给你，”陆司焰像是随口说着一件及其普通的事情般：“记得约束她的行为，不要教坏另一个。”
蓝斯一脸发懵的看着他：“不是，怎么就交给我了？我能养得起？”
陆司焰：“蚀火不是有很多能力者都被精神力暴动困扰吗？让她安抚下去，获得相应的金钱，你还能赚得更多。”
“这样也行？”蓝斯先是吃了一惊，但越是细想越是觉得这门生意……还真的可以做，但问题是这条人鱼能乖乖唱歌吗。
“没什么不行的，虽说愉悦度确实影响着人鱼的治愈力，但即便只有一点也比没有好，”陆司焰眼神平静，迎着蓝斯震惊的眼神，继续说：“难道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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